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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定时rps,不接受谈人生。

【楼诚】你要我怎样

【楼诚】你还我怎样1
 【我陪你走的路你不能忘、因为那是我、最快乐的时光】
 ————————————————最近po主听薛之谦的歌中毒了,所以准备出一个网红薛的歌一个系列,cp不定今天想到哪个就翻哪个牌子的任性po主。
 这两天明瑶觉得自己的二伯怪怪的,二伯是父亲的哥哥,叫明诚。听父亲说他这辈子谁都没怕过除了他。对于这个二伯明瑶对他的第一印象是一个温柔和蔼的好伯伯,可他这个温柔的伯伯一生的温柔都只给了一个人。
 那时候文化大革命刚刚结束父亲也是刚刚平反,复原本来的官职。本就因为打压而不富裕的家在平反过后的第二天父亲就一意要回上海,原因是前天的一通电话。
那天,母亲刚刚把饭菜端上桌,一家人好不容易可以坐在一起正经的吃个饭的时候,电话响了。母亲放下碗小跑到电话边上接起电话,也就嗯了两声就抬头对父亲说“明台,大哥的消息。”
 正满脸笑容和明瑶说这话的父亲突然就严肃起来,走到母亲身边,沉默了好久才,手用力的攥紧了又松开,像是鼓起了巨大的勇气才接起了电话。到后来瑶瑶才知道那次父亲确实是鼓起了巨大的勇气,他害怕听到的是不好的消息,这也都是后话。父亲微微低头,也是像母亲那样不说别的也就只是嗯,直到要挂电话前才说了一句“我明天就回上海。”
 明瑶直到父亲母亲都是上海人,来北京工作。父亲就时常在自己面前念叨“等能回上海了,爸爸就带你去吃家路口那家烤红薯特别香。”每次说完又会自己摸摸在说一句“可是什么时候能再回去呢。”
 明瑶问过母亲为什么父亲对回上海这个执念那么深呢?母亲也就摸摸明瑶的头发告诉她“生于斯,长于斯,怎能不想。”那时候的明瑶那知道母亲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可母亲已经是解释完的表情,明瑶也就乖乖的点点头。
 一家人什么都没说的吃完了一餐饭,明瑶就算心里觉得奇怪但是她知道这时候该不问最好,她乖巧懂事,知道给妈妈帮忙从来不给家里添乱,一点都不像是个5岁的孩子该有的样子。后来二伯总笑眯眯的说,“这样乖巧真是不像明台小时候的样子。要是明台小时像你,我就省事多了。”
 饭后父亲把明瑶叫进书房,低头问她“瑶瑶,咱们回上海住好不好。”明瑶点点头“好”
 也不问为什么,明瑶就是觉得她是要回上海的,她从懂事有记忆她就觉得北京只是暂时的,她依旧要回上海,就算她对那个城市一点都不熟悉。明瑶看到她自己回答的时候,父亲的眼里涌出了泪,可他还是笑着接着对明瑶说“那就去收拾吧,帮帮你妈妈,我们明天就回上海。”
 第二天早上他们就踏上了回上海的火车,明瑶在车上睡了醒好久才到了上海。下了火车,就看见一个清瘦的中年人站在月台上挥着手叫着“明台这!”父亲听到就着急的跑过去,等母亲抱着明瑶走过去的时候见父亲正温顺的叫着“阿诚哥。”
 这就是明瑶的二伯,他就算已经40多岁,就算头发已经斑白,就算笑起来眼角已经有了细纹但是明瑶依旧觉得她的二伯好帅的。跟着二伯回了住的地方之后急忙收拾,他们又一起去了医院。看明瑶的大伯,那时候他大伯还可以做在病床上带着眼镜看报纸,就算不能下床走路也久不久要二伯扶他坐在轮椅上带他出去晒晒太阳。
 那时候的明瑶就特别爱和大伯二伯待在一起听大伯给自己讲父亲的小时候的事情,和他玩一些小孩玩的游戏,听他用他低沉的声音念法语是诗集。每当这时候二伯总是坐在床边笑着看着明瑶和大哥闹在一起。明瑶不知道,她的大伯好久没这样放声大笑了,她的二伯也好久没露出这样明媚的笑容。一切都好像回到了明公馆的时候一样。那时候的明诚会笑的一脸明媚的看大哥捉弄自己的小弟。
 没过多久明楼就病重连坐不起来了,鼻子里插着氧气管,像睡着了一样任谁都叫不醒他,那天下午父亲、母亲、二伯都站在抢救室的门口,等到的是医生走出来摇摇头说“醒了,不过人……该是回光返照了。”
 “知道了,谢谢医生。”二伯也不激动也看不出难过,依旧带着礼貌的笑容回答医生“那现在是可以进去了是么。”
 “是的,病人已经加了加护了,可以进去看了。”或许医生也觉得奇怪吧,怎么会有人听到这样的话也不激动的质问医生什么,而是依旧优雅礼貌的对她。
二伯听了像医生示意点头就走进了病房里。那时候的大伯已经微微的坐起来了一些,二伯一走进去便说“大哥,怎么坐起来了。”
 “躺久了也难受,我问了医生了,医生说可以起来,我才做起来的。”那时的大伯声音听起来很虚弱,“阿诚,时候该走了,大哥知道。”大伯拉起二伯的手,那时候的二伯已经哭的说不出一句话。
 就这样大伯看着二伯哭了好久,等着二伯抽泣的对他说“不能忘了我,去哪里等我。”明瑶看见二伯用力的回握着大伯的手,有些激动的说。
 “说什么傻话,阿诚要好好照顾好自己啊,不能老是这么劳累了,我看银行那事情你做着也累,干脆别做了,你在家画画多好…….”大伯就这样笑着对二伯说这一些无关紧要的家常事,手里握着二伯的手,声音越说越小声,最后病房里就只听见心跳仪警报的声音,上面原本起伏的几条线全都归于了直线平行。
 第二天明楼下葬在明瑶姑妈的边上,大伯的死震动了整个上海,许多上海有头有脸的人都来,可二伯一滴都没掉只是表情严肃的和众人握手或交谈。明瑶在那时候好像明白了,二伯失去这辈子最爱的人,能给他依靠人走了,他怎会放下他的伪装,人前的明诚就应该是坚强的,能让他流眼泪的人走了。
 「第一次写,好像有点流水账我知道😂这的不好不要喷po主好么,毕竟关爱智障,人人有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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